曾几何时,这里的每天都会有尸体和鲜血伴着河流流过,只不过那已经是很久很久的往事了。那些时候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是留下来的了。
不过第二大道的那个老教堂,应该算是少有的被时间留下来的东西了。
无论是教堂,还是教堂里的老神 父都可以称得上是老古董,几乎已经没人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就在那的了,更没人知道他们已经在那多久了,只知道至少已经过去了近一百年。
教堂里空无一人,只有听不太见声音的老神 父站在忏悔室的小隔间里。
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袍,默默走进了忏悔室的隔间里,与老神 父只有一窗之隔。
她似要忏悔却又一言不发,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百花窗遮着她的脸颊。
应该是又过去了一会儿,又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今天的教堂还真是热闹,居然有两个人前来祷告。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老人,他的头发苍白,手里伫着一根拐杖。
他叫劳伦斯,是这间教堂的老熟人,很多年了,他总会来这里祷告,也总是念着一段同样的告词。
即使是老神 父可能都已经认识他了。
这位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