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更理所当然了。”
向问天有些不明白朱元闹这一出紧跟着之后要怎么收场,便也径直问出了声:“姑娘,您这样做,虽然是把他的名声给闹的臭了,可是除了名声臭掉......”
除了名声彻底臭掉,好像也不会有其他太大的影响啊?
楚庭川是知道瓦剌人的事的,勾结瓦剌人,其实算得上一桩很不堪的罪名了,但是这也得分情况,兴平王平时做事是个谨慎至极的人,应当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唯有朱元这件事被抓住了证据,他是可以否认或者是推卸责任的。
以兴平王跟嘉平帝的关系,加上嘉平帝对朱元不怎么好的印象,这一次只要兴平王表现过关,应当是可以大事化小的。
尤其是,兴平王的母亲,慎太王妃至今还健在。
连太后也要卖她一个面子,对于这位当初帝位更迭之时主动求去宫里保福寺出家祈福的、极其长寿的老封君,供着养着是没有坏处的,还会添上许多的好名声,所以当然是得供着。
这也纵容得兴平王越发的趾高气扬。
可这一次,他的护身符已经到时限了。
朱元微微笑了笑。
而楼下的形势已经到了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