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是女孩子,提起这些漂亮衣裳和首饰就眼睛放光。
平鱼便笑着替她整理了出门的东西,打发人去前头说了一声,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钱嵘上了马车,从侧门出了门。
胡同里还是人来人往热闹的很,钱嵘啧了一声,有些想要看好戏的意思 :“大伯母向来说我父母亲太过宠爱子女了,以至于把我们宠的不知分寸,可是瞧瞧哥哥做的事,到底是谁不会教孩子?这回看她怎么还有脸在祖母和母亲面前抬起头来。”
这些话做主子的能说,丫头们却是怎么也不能凭空去插一嘴的,平鱼眉头猛地一跳,垂下头没有接她的话,从食盒里拿出几碟点心来摆放好,又问她是不是要倒茶。
马车已经拐过了八经胡同,眼看着就要进入前头的大街了,马车的速度逐渐的慢了一些,钱嵘点了点头,让她倒茶,自己伸了个懒腰:“也不知道朱元那边怎么样了。”
真是太可惜了。
父亲不让她再去打听这件事了,说是之后的事不必她管。
不然她还真的想亲自去看看那个不可一世不知死活的丫头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从前那么蛮横,像是茅坑里的石头,以为自己就是最厉害的,也不知道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