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下来,她抿了抿唇,歉意的看了徐游一眼,便答应了。
在秋千架底下的水鹤机灵的很,一面给朱元的手炉里头加了两块碳,一面笑着对朱元道:“姑娘,我觉得这位钱姑娘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倒真是个机灵的丫头,朱元笑着看了她一眼,却正好听见有人扬声喊了她一声。
她挑眉望过去,看见一个眼生的姑娘,便笑着应了一声:“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
那个姑娘站在徐游边上不远处,冷笑了一声说:“也没什么,就是听说朱姑娘的母亲曾经还是才女,想必朱姑娘也是家学渊源,大家既然都是来做客的,闲着没事,不如来对一个对子,如何?”
对对子?
走到廊下的钱嵘站住了脚,没再动了,往外看了一眼朱元,再看看那个闹腾的姑娘,眼皮子动了动----应当是贺家的姑娘。
她也跟自己一样,是最喜欢徐游的。
听见家学渊源四个字,众姑娘中间有些细碎的嘲笑声传出。
有人更是直言不讳:“什么家学渊源,分明就已经灭种了.....”
这话说的就实在是太恶毒且不客气,直接就点明朱元跟朱景先如今已经不是朱家的子弟,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