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曾对他做什么。
只是从此之后尽量减少见他的次数罢了,平时只是让人将他的起居记录在册,偶尔翻一翻。
奶娘和伺候他的人都察觉到了国公夫人对他的疏远和冷淡,一屋子的人都诚惶诚恐,跟伺候大哥那边的人的精气神都完全不同。
他五岁那年的时候,在大哥的十岁生辰上,有些紧张,开口说恭贺的话有些说不出口,国公夫人就面色瞬间冷淡,她不呵斥孩子,只是回头去寻他的奶娘和大丫头们,森然问他们:“谁把二少爷带上来的?!”
他从那之后就更怕母亲。
母亲在家中任何需要见客的场合也都不让他出面。
这个要面子要了一辈子的女人,这一生都不曾正眼看过他。
连带着他生的女儿,在国公夫人的眼里,也不值钱。
所以哥哥才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才能不把他放在眼里,像是对待一条狗那样呼来喝去。
徐兆海不知道,他也不大在乎徐二老爷脑子里的想法,他骂完了,摔了杯子指着徐二老爷让他滚:“滚回去警告你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妇人,不许她再生事挑拨!”
连个妻子都管不住,果真跟娘说的,脑筋自小就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