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哪怕是杀人放火。”
老天师眼睛眯了眯，“你认为一个区区全性的妖人值得这么多的条件吗少年人，别不知足了。”
“一个全性妖人或者不值。”李泽华面带笑容，“但我们谈的并非是全性妖人，而是灵玉真人，怕是在灵玉真人的眼中，这不过如此的全性妖人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吧。”
“那给老朽一个面子呢？”
“您的面子？”李泽华反倒真是思考了一下，但还未等他开口，一旁气息逐渐垂危下去的夏禾却忽然插嘴说道，“我来代替他吧，我刮骨刀夏禾不仅仅实力不错，而且在某些方面的能耐可是要远远胜过这不通人情世故龙虎山高徒哦。”
李泽华眼睛一亮，倒也真的达成交易。
………….
一场龙虎山大乱终于结束了，而天师府虽有死伤，但真正损伤大的反倒是这次的幕后黑手，全性妖人们。
不仅仅在死伤上要远超天师府，而且还折了两个四张狂，颇有些得不偿失。
但这位全性的代掌门看着远处归来的吕良，居然露出笑容。甲申之乱的记忆到手，虽然折损颇大，但还是能够承受的代价。
岁暮天寒，秋去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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