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烁着精光问道：“我现在有个疑问，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那快要彻底消失的骸听到这话，无声的笑了起来，眼眸中闪烁着丝丝缅怀之色的说道：“我不是个坏人，但绝对也不是个好人，你可以理解为，我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
话落下，骸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这里。
女子眉头深深皱起，用着很小的声音喃喃了起来：“真是一个让人越来越觉得古怪和忌惮的人……”
善恶两面，每个人都存在。
可是骸那话，和自己理解的善恶两面有着明显的不同。
那么是否可以理解为，骸其实有着两个人格，一个人格是极致的恶，一个人格是极致的善？
不过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就被女子推翻了。
因为前前后后自己见到的骸，始终都是那么一个人格。
他拥有两个人格的可能性小到是负数。
而且，他这般强大的人，怎么可能还拥有两个人格。
“琢磨不透啊！”
想了大半天，女子依旧未能够想到一个所以然出来。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强行把脑海里面的胡思 乱想抛出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