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以后别这么傻了知道吗?懂不懂斗米养恩,担米养仇的道理,不管对谁,都不能太好,明白吗?”
这傻劲儿,能不被人欺负吗?
初蔚嘀咕:“那不是你的家人嘛。”
大约是初蔚肌肤的触感让贺闻远上了瘾,他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不管是谁,你都不能完全不计回报的付出,那样别人只会觉得理所当然,你听见了吗?”
傻丫头,到底要他怎么讲道理,她才能上心?
还是太小了,不谙世事,一点人生经验都没有。
初蔚点点头:“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以前还不是因为他们是贺闻远的父母才对他们好多,现在吸取教训了,贺家婶子和大伯,不值得她这样,以后她不会那么不求回报了。
贺闻远又看了看她手上的冻疮,然后回到河滩边,帮她把剩下的衣服都洗完了。
接着帮她端着木盆,回到知青宿舍。
他环顾了一圈院子,这院子不算小,有条件打一口井。
井水冬暖夏凉,她以后洗衣服也可以少受点罪。
贺闻远说干就干,他不是挖深井,只需要挖到一定深度,然后用带尖的铁杆挖眼,然后按上水管,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