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哭,她很清楚,只有弱势的一方,才会被人同情。
初蔚……
初蔚也哭了,那眼泪说来就来,哭得也很委屈,也很无辜。
杜丽稍微愣了一下,一旁的一个妇女大声嚷嚷:“你这小知青,你哭什么?你都搅黄了人家杜老师和贺副营的好事,你还哭?”
初蔚擦了擦眼泪,看向那婶子:“我是觉得贺副营正直坦荡,不想他和杜丽这种人在一起。”
杜丽的脸色有些扭曲。
初蔚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杜老师怎么了,你凭什么反对贺副营和杜老师在一起。”
初蔚擦了擦眼泪,委委屈屈道:“我觉得杜丽的人品有问题。”
杜丽咬牙:“初蔚,你在说什么?”
初蔚才不管她:“上次,杜老师就栽赃我倒卖粮食,她根本什么都没看到,空口白牙地编谎话,污蔑我,这个事,冯支书也知道。”
情绪值+100.
杜丽恨不得拿针缝上她那张能言善辩的嘴。
“你这小知青,你可莫要乱说话,杜老师咋可能瞎说话?”
“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冯支书啊。”
说完,拉着闻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