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我也没说一定是初蔚,但……但我说的情况,都是属实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家问闻月,初蔚是不是给闻星熬药了。”
初蔚心中冷哼,你可少说两句吧,多说多错不知道吗?
贺闻远眼神依旧不近人情:“我了解初蔚,知道她的为人,你再多说一句抹黑她的话,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这话说的,好像一个昏君,杜丽简直无语凝噎,贺闻远这是被初蔚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对她这么坚信不疑的?
一行人转了几趟车,终于回到了上花溪大队。
于红霞吊着嗓子嚎啕大哭声传来:“哎哟喂,我的婆婆哦,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哦,你走了,我们这一家大小可怎么办啊?”
这是典型的农村哭丧,就算平时一点感情都没有,这人死了,也得饱含深情地嚎出来,哭丧的词儿还必须丰富,不能就着一句不断重复。
于红霞显然是个中高手了,哭得好像死了亲妈一样,不停有亲戚和老乡过来劝她别太难过。
初蔚临走前,给张桂英吃了颗药,那药吃了,人就进入假死状态,大约会持续五六个小时,估摸着快醒了。
初蔚和贺闻远赶到门口,就看到贺奶奶迎了出来,毕竟也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