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话了。
她口吻便很有底气:“月月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初蔚不动声色地拿出了医院带回来的检查报告:“闻月说的没有错,婶子的药,确实是被人换了,如果婶子每天喝的药都和闻星一样,现在应该已经康复了。”
说完,把化验单子交给了贺闻远,贺闻远皱眉看着化验单:“这是……”
初蔚解释:“我给闻星和婶子熬的药,里面有十几味药材,方子是我在省城的一个医生朋友给的,他靠这个救活了不少省城感染的人,但是,婶子的胃里,却只有一味甘草的药……”
贺闻远脸色有些阴沉。
果然是药被换了。
初蔚又将那张化验单递给了杜丽:“你看看,婶子胃里只有一味甘草。”
杜丽往后退了退:“给我看干什么?”
初蔚表情冷漠:“你说给你看干什么?我今天还去公社几大药站问过了,你这前几天,去明朗药铺抓了不少分量的甘草。”
杜丽脸色发白:“初蔚,你别想往我头上栽赃,明明是你公报私仇,你现在竟然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而且,你那个单子,谁知道你是哪里弄来的什么单子。”
初蔚勾了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