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所长也隐晦地提醒了她,那男人似乎背后真的有人,而且这案子板上钉钉,让她不要再翻案了,不然对她肯定是不利的。
杨薇细一斟酌,李副所长的话是有道理的,这种节骨眼上,她除了息事宁人,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就是没能弄到初蔚的血,她这玉坠还是一块顽石,让她不免心浮气躁,究竟要怎么弄,才能让这顽石改认她这个主人?
她又不可能拿着这玉坠去找初蔚,那不是不打自招吗?
杨薇真是要被这破石头,被初蔚搞疯了。
至于初蔚,她大概知道那个偷她玉坠的钟兵为什么又折回来,大概是那假玉坠一直没发光,杨薇急不可耐了,所以想从她身上找点门道?
说是钟兵带着短匕首上门的,难不成要取她的血做什么法?
初蔚止不住笑出声来,想想杨薇捧着那破石头焦灼难安,毫无章法的模样,她就觉得好笑。
且让她再折腾一段时间吧。
看来这假石头还能糊弄她很长一段时间呢。
星期天,盛家,77年下半年了,政策基本开放了许多,盛怀瑾对于在机关单位坐办公室捧茶杯喝茶看报的工作,其实并不十分感兴趣。
但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