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难安,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许辉此次北上通县,会真的查出点什么东西来。
老爷子已经是二访通县了,不查出点东西来,他是不会甘心的。
他有些怨念,一个死了多年的儿子,压过了他这个长子,老爷子到底在想什么?
这么多年来,他兢兢业业,对父亲孝顺有加,唯命是从,古代还有立长不立贤一说呢,为什么父亲一直以来都这么偏心?
他着实有些不甘心。
既然如此,那就让许辉回不来吧。
贺家老宅,傍晚,贺易庸手中捏了三炷香,虔诚地对着面前的观世音菩萨拜了三拜,口中念念有词。
海英啊,你要是在天有灵,要保佑我们这些还活在世上的人,要给我托梦,告诉我,那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孩子。
三天后,贺易庸有些坐不住了,许辉已经去了两个星期了,一点动静没有。
按理说是不应该的,不管有没有查出什么,他都应该回来了。
贺易庸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的时候,他的长子贺海英来了。
贺海洋生得相貌堂堂,一脸正气的模样,他态度也恭敬,一进门,就恭顺地喊爸。
贺老爷子颌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