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她不信,贺闻远也不信,他伸手按住了老人的手臂:“贺老先生,您大概是弄错了吧,我并不是您的孙子。”
贺易庸眼眶有些发红:“孩子,你确实是我的孙子,亲孙子,我儿子也就是你父亲贺海英当年在通县隔壁的县城做事,五四年年初的时候去世了。”
贺闻远:“可我是五五年初冬生的。”
“你父母谎报了你的年龄。”
初蔚在吃瓜,在津津有味地吃瓜。
这个发展走向,她是万万没想到啊,上辈子没有这一出的啊。
贺闻远:“……这,您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贺易庸抬手,院长李瀚修立刻拿来了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他从文件袋中掏出了一叠纸递到贺易庸手中。
“这是我让李院长去国外做的你和我家海英的亲子鉴定。”
初蔚:……
嗯,国外确实是有这项技术了,但国内还没有。
看来这是有根有据啊。
“你看看。”
贺海洋努力挤出笑容来,凑到老爷子身边:“和海英的亲子鉴定?海英都已经走了,怎么还能做亲子鉴定呢?”
“你弟弟的胎毛,我一直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