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远这人脸一沉下来,就会很锐利,特别严厉,初蔚都有些害怕他,她赶紧拿起银针。
指尖微微有些颤抖,贺闻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穴道都认得清吗?”
初蔚点头,鼻尖落下汗来。
“那你还担心什么?摒弃杂念。”
世间万物仿佛斗殴静止了,她好像超脱了一般,眼前这个男人,坚毅的眼神,仿佛就是她的静心丸。
针尖缓缓落入他的背肌,针下一寸,触及他的血管,贺闻远这才重新趴了回去。
屋内很静,闻月和闻星趴在门外头,仔细听里面的动静,闻星正要开口,闻月‘嘘’了一声,用唇语道:“不要打扰初蔚给二哥扎针。”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初蔚穿的裙子后背全部潮了,她松了口气,看着贺闻远的背后跟刺猬似的,扎满了针。
她起身,走到他跟前,盯着他的脸:“很好,没有口歪眼斜,说明我没扎错穴道,说明这些穴道我全部都认清了。”
贺闻远欣慰:“我就说你行的。”
初蔚把所有的针都拔下来,认真道:“谢谢你充当我的人体试验对象。”
“我可以一辈子都做你的试验对象,你可以对我招之则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