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行差踏错,他有些恼自己。
闻月端着药进来,让他喝下,贺闻远喝了要,闻月就在一旁守着,二哥这么倔,不肯去医院,万一烧傻了可怎么办?
闻月不时摸一摸她二哥的额头,到了后半夜,总算没那么烫了。
床上的人口中喃喃自语着,好像在叫‘蔚蔚’,闻月摇摇头,继续守夜。
到了早晨,贺闻远一睁眼,便打算去初蔚那里,起得太猛,整个人有些晕头转向,感冒尚未痊愈,还在发着低烧,嗓子已经哑得开不了口了。
闻月迷迷糊糊赶紧扶住了他:“二哥,你干什么啊?”
他哑着嗓子道:“去疏影路。”
“那也得吃了早饭吧。”
贺闻远已经出了门去。
闻月担心,也跟着出去了,她二哥还没康复,这状态,开车也危险吧。
贺闻远开着车,到了初家门口,却见门上已经落了锁。
“大概已经去学校了吧,二哥,你先回家休息吧。”
贺闻远却直接开车去了医科大。
到了医科大,看到学校门口停了一辆中巴车,他一眼看到初蔚。
初蔚他们学校组织下乡医疗活动,海城往南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