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远一意孤行,和两位老总闹翻,然后闹到他爷爷那儿,让他爷爷觉得他为了初蔚理智尽失,那样贺爷爷肯定不会同意一个祸水留在他孙子跟前的。
她气得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初蓝啊初蓝,你脑子是摆设吧?
情绪值+300,来自初蓝。
初蔚跑到水岸路,等了一会儿才等到贺闻远。
十月初,她早就穿上了外套,男人仍旧穿着白衬衫,从黑色的小汽车上走下来,夕阳的余晖轻笼一层,俊逸二字,淋漓尽致。
初蔚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跟我过来,有话问你。”
贺闻远轻笑:“什么事,这么急迫?”
两人进了后院。
初蔚双手环胸,一副‘质问’的态度:“听说你要在六院增设中医科。”
贺闻远太阳穴跳了两下:“你知道了。”
初蔚单手撑在树干上:“你是为了我才增设中医科的?”
贺闻远垂着眼帘低笑一声,继而抬眼,深邃的眼眸里是宠溺:“这么自以为是的吗?你怎么就觉得这是为了你才增设的?”
初蔚气成了一只河豚。
“我自以为是吗?你再说一遍?”
贺闻远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