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邻居家的老太太回忆了一下,说昨晚似乎没听到小初家开门的声音。
贺闻远的心心往下沉了沉,但还是抱有一丝期望,大概是去朋友家过夜了。
等他找遍了她的朋友家,宋清歌家,黄晓家,能去的地方他都去了,可都说没见过初蔚。
贺闻远的心沉到了底。
蔚蔚可能出了什么事。
何宝一直跟着他,安慰他:“贺爷,您别担心,我老板她……肯定会逢凶化吉的,不会有事的。”
他没敢说,我老大身手可不差,应该不会有事。
贺闻远急成了锅边的蚂蚁,一时之间脑子里一片混乱。
“蔚蔚手无寸铁,胆小如鼠,如果被人绑了,她该多害怕。”
何宝张了张嘴,半晌,应道:“是……是啊,老板该害怕死了吧。”
旧工厂里,太阳透过高墙上面的铁窗照进来,初蔚靠在柱子上,已经醒了,口干舌燥,只是身体疲累,有些睁不开眼。
她听到脚步声,以及窃窃私语声。
“那丫头还没醒?”
“没醒呢。”
“你去和盛太说一声,我们绑到她了,关她几天,吓吓她,之后会按照她的意思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