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跟前。
那一对是郎才女貌,浓情蜜意,而她呢,她男人没有一样比得上贺闻远,真是越想越气结。
贺易庸围观了半个钟头,对几位医生的医术赞不绝口,继而对贺闻远道:“晚上六点,我在兰桂坊设宴,到时候领这几位医生过去,你叔伯们也都回去的,我就先走了。”
贺闻远颌首:“好。”
晚上吃过晚饭,贺闻远送初蔚回家。
李宝剑开着车,两人坐后排,毕竟是大日子,贺闻远喝了两杯酒,这人酒量如今很深,却偏偏爱装醉,坐在那里一会儿头疼,一会儿想吐的。
李宝剑默默地看他家老大演戏。
初蔚不知情,有些心疼:“哎,你说你,陡然成了阔少,如今应酬也多,喝酒的场合也多,席上都是你的长辈,人家过来敬酒,你哪能不喝呢。”
贺闻远闭着眼睛,手搭在眼睛上,装模作样地嗯了一声。
初蔚凑过去:“我帮你按按。”
贺闻远揽着她:“有劳你了。”
他说话的时候,酒气不疾不徐地喷洒出来,初蔚都觉得有些醉了。
“你看你爷爷,就没人敢敬酒,除非他自己想喝,综上所述,等你爬到足够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