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那该死的丫头砸他饭碗,那他就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要是她医治的病人出了人命,看看还有没有人敢让她瞧病。
和他斗,那丫头还嫩了点。
——
初蔚坐在书桌旁,摸着脖子里的金镶玉,那是贺闻远送给她的,她想扯开,扔掉,却始终下不了这个狠心,只恨自己心太软。
门外响起脚步声,她倏然凝眉,听到门被推开。
夜煊跨进屋里,这一次,没有趁她睡着,没有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出现在了她面前。
初蔚眼眶湿润:“是你……”
夜煊喉结翻滚,她真的响起来了,他守了她这么久,总算等到了这一天。
他走近,站在一旁:“想起来了?”
初蔚点头:“嗯,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师兄。”
夜煊欣慰地笑笑。
“所以,我上辈子差点被赵美凤饿死和冻死,也是你救了我,是吗?”
“那时候你太弱了,没办法,而我又不能滥杀无辜。”
初蔚皱眉:“上辈子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一辈子感觉很荒唐。”
感觉她上辈子完全是去受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