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又为什么会对她施舍怜悯?
盛怀瑾脑子有些乱,想了半夜,外面下起了雨,天气凉爽了,人就容易想太多。
想到最后,他有些气馁,就算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她有异样感情的,那又能怎么样?
她已经嫁做人妇了。
隔天,外面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许姐早就做好了早饭,初蔚睡眼惺忪地坐在饭厅的桌旁,看着她哥姗姗来迟,眼底乌青一片。
呵呵,某人昨晚失眠了哦。
“没睡好?”初蔚语气里有两分揶揄,得到她哥白眼一个。
初蔚一边咬着饼一边呵呵道:“哥,是不是有点后悔?”
盛怀瑾努力压着胸腔里的火气:“后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