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你别总是冷着一张脸,怪吓人的。”
“我天性这样。”
初蔚扶额,行吧,算了吧,和这种人,多说无益。
谁叫他是什么威风八面的尊上,东荒山脚下的一个小散仙,看到从前连看都没法看一眼的人,可不得拘谨着么。
两人离去,车里,初蔚回忆过去道“我哥性子还和上辈子一样,高冷矜贵得很,所以弟弟应该也和以前一样吧,我的三弟很乖巧的,因为和我也就差了六岁,从小几乎就是我带大的,整天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在我身后,他性子温和,有时候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也不吱声,都要我问了他,他才泪眼婆娑地和我说,我就会去替他出头,把那些打他的人揍一顿。”
贺闻远听她说起过去,总有一种无力感。
这些过去,他没和她一起经历,甚至,或许,她全家被灭门,还和他有关。
他有一种鸵鸟心理,并不十分想听这些,可那又是她经历过的一切,他不能自私地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
他总觉得她每说一句,下一句,他就会引火上身,害怕她想起盛家上辈子的灭门惨案和他有关。
好在,她沉浸在过去的温暖回忆中,并未提灭门的事。
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