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医学交流是吧?”
“嗯,都挺好的,劳大伯挂心了。”
贺海洋对贺闻远又防备,又不防备,防备的是他的能力,不防备的是他这个人。
因为他这个侄子向来对他敬重有加,从未有过张扬狂妄的姿态,在他面前小辈姿态很足。
对这样谦虚低调谨慎的晚辈,而且这晚辈还能力卓绝,偶尔也会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看吧,再强,也不过是我的侄子,是我的晚辈,你总是翻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这种错觉会让他疏忽掉很多事。
两人一起进了饭厅,贺海洋环顾四周,小声道:“你二伯还是没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