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洋心急如焚:“爸,你当真信他?因为他工厂的事,显然他这是记恨上我了,莫须有的罪名也要往我头上扣了。”
“是不是莫须有的,我自有定夺。”
贺闻远朗声道:“宝剑,把人带进来。”
贺海洋瞳孔骤然紧缩,被带进来的一共有三个人,他都不认识,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贺闻远:“我问你们,你们把你们知道的一字一句说出来就好。”
“是是是。”
“一年前,你们通县上花溪大队的张桂英意外溺死这件事,你们应该都是知道的。”
“当然当然,这件事闹得挺大的,我们都知道。”
“那么,一年前阳历九月二十二号,也就是张桂英具体死亡那一天,你把你们看到的说出来。”
中年老实男战战兢兢道:“我是开小旅社的,那天雨很大,没什么生意,我就坐在柜台前发呆,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声音,汽车的声音,我高兴地走到门口,看到一个男人,没撑伞,身上穿的雨衣,走了进来。”
贺海洋冷声:“都这么久的事了,你竟记得这么清楚,是编故事还是什么?”
“不是不是,我这小旅馆生意一直不好,客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