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之夜,外面滴水成冰,冻得人鼻尖发红,初蔚被她大爷爷打过一巴掌的脸经过发酵,这会儿又红又肿。
盛家一家人的心都要疼碎了。
盛怀瑾少有的年轻人的血性让他想要奋不顾身去找那位固执又死板的大爷爷理论,被他父亲拉了下来。
他突然痛恨自己身在这样传统的大家族里,什么家族荣誉地位什么祖宗先辈,每一样都像一座大山,压在他头上,压得死死的。
他觉得喘不过气来。
一家人送她到门口,阮琴哽咽道:“先住水岸路,等你大爷爷缓过神来了,一定可以回来的,嗯?”
初蔚伸手抱了抱她:“别难过,没事的,我们是一家人,以后肯定还是可以团聚的。”
阮琴捂着心口,泣不成声。
盛怀瑾将她的行李放进后备箱:“我开车送你过去。”
初蔚对她爸妈爷爷道:“时间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别担心,我会好好的,那样的生活,一个人的生活,我习惯的,没什么难得倒我的。”
说完,上了车。
后视镜里,她的家人一直站在那,这个隆冬之夜,是真的冷。
水岸路,车子引擎吸了火,盛怀瑾把行李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