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就给我在这跪一夜,好好反省,以后再敢混不吝,绝不轻饶!”
许嘉衍垂着眼帘,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我知道了。”
许志堂将鞭子递到他手上:“捧着鞭子,静思一夜。”
嘭,门又关上,由始至终,他那母亲没进来劝过一次,他轻轻叹了口气,觉得有些可笑。
还是他那弟弟,又偷偷拿了东西给他吃,还偷偷带了两块垫子想让垫在膝盖下,被他给拒绝了:“没事,你去睡觉,哥哥都跪习惯了,区区一夜,没什么。”
夜里下起了雨,滴滴答答从房檐落在青石板地面上,他双手举着鞭子,背脊挺得笔直,身体里的血液再也没有平息下来过。
鞭笞着他前进的,从来都是轻视和瞧不起,没人愿意被人践踏在脚下被人嘲笑被人羞辱。
少年听雨,直到清晨,他那母亲才敢进来‘赦免’他的罪行,让他回去休息一下。
他目光清明,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知道自己如今是虎狼环伺,再不振作,他将一无所有。
初蔚从霍渊书那儿了解到,如今许嘉衍学习非常主动非常刻苦,她也就稍微放下了心。
那孩子不是教不好,而是没人从根源上给他分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