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和一个初创业的小姑娘过不去,传出去,难免会被人议论是不是失了气度。”
贺易庸脸色铁青,甩手离去。
中午,初蔚去他办公室和他一起吃饭,他并没有说昨晚罚跪整夜的事情。
直到李宝剑拿了两个冰袋进来:“老大,你跪了一晚上,敷一下吧。”
感受到他家老大的死亡眼神,李宝剑缩了缩脖子,他又踩到什么雷了?
初蔚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罚跪?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
贺闻远握住她的手:“没什么事。”
初蔚赶紧卷起他的裤腿,膝盖上果然是又红又肿。
贺闻远剜了李宝剑一眼:“这么点伤,用什么冰袋,就你事多。”
李宝剑赶紧把冰袋放桌上,委屈地遁走了。
初蔚拿起冰袋给他放在膝盖上,皱眉道:“你爷爷罚你跪了?”
贺闻远笑道:“你别跟那小子一样大惊小怪的,你还不知道我?我这身子骨,别说跪一夜,跪上三天三夜,那也是……”
初蔚瞪了他一眼:“你这身子骨不是皮肉?不是爹妈生的?你爷爷罚你跪是不是因为百货商店的事?”
贺闻远揉了揉她的头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