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这孩子,能不能清醒一点?”
贺闻远直视着他爷爷:“并非我不要六院的位子,初蔚和我,都是被爷爷赶出来的,是爷爷不想让我掌管六院了。”
贺易庸怒极:“我为什么赶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初蔚那样的孩子,她不能和你在一起,你自己看看你自己,还有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是不是做什么都为了她,那以后是不是她一句话想要贺家的所有产业,你也会为她争取,也要拱手相让?”
贺闻远冷静道:“我有自己的主见,初蔚也不会要贺家的产业,爷爷你应该冷静想想,不要对她有那么大的偏见。”
爷爷如今的反应,有一些奇怪。
具体哪里奇怪,他又不太说得上来。
他对初蔚的敌意大到他有些诧异。
平心而论,他为初蔚做的事,也就是让医院给那些高中做体检,但这件事并非没有为六院带来好处,且利益大于他们的投入,算是因祸得福。
爷爷应该感到高兴,应该觉得初蔚反而是他们贺家的福星。
另外一件事就是创办万隆。
燕京在城西,万隆在城东。
各做各的生意,爷爷虽不高兴,可这后劲未免太强,且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