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追究这件事,这件事就一定会被翻篇过去的,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那个工人,外地农村的一个泥瓦匠,无权无势,即便他真的死了,我们给钱给他们家私了,这事根本都闹不起来,更何况他又没死。”
贺易庸抓着他的手腕:“这件事,已经无力回天了,不要挣扎了,就因为那人没死,所以,你表现好一点,如果能争取缓刑就争取缓刑,如果不行,顶多判两年,到时候在狱中表现好一点,还可以减刑,很快就会出来的。”
贺知胜彻底垮了:“爷爷,贺闻远他为什么要这么咄咄逼人?他为了一个女人已经彻底疯了吗?”
贺易庸沉气:“好了,不要多说了,言尽于此,以后长点记性,即便真要做什么事,要深思熟虑,要谨慎布局,而不是像如今这样,鲁莽行事,你听清楚了吗?”
“爷爷,我不想坐牢。”
如果扳倒贺闻远的代价是他要坐牢,那他说什么也不会出手,他的损失太大了。
坐牢出来之后,他身上就有污点了,以后走到哪里都甩不开的。
他是贺家的小少爷,是矜贵的受人奉承的少爷,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竟然要面临牢狱之灾。
是不是从一开始,这些都在贺闻远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