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安慰他,哄他,带着他去了客房。
夜里的时候,他发起烧来,浑身滚烫,贺闻远连忙打来冷水。
初蔚家里中药西药都有,她有医师证,可以进西药,甚至她家里还有简易的手术台。
许嘉衍所以才说要来初蔚这里的。
可……一切都成了徒劳,他没能救下他的弟弟。
他愧疚又自责,惶恐又惊惧,又淋了雨,烧得浑身滚烫。
贺闻远挤了冷毛巾,帮他擦了手臂,初蔚给他量了一下体温,四十度,这病情来得极度凶险,而且他情绪现在极度崩溃,她不得不重视。
吃药肯定是不管用了,她拿了阿司匹林,扑热息痛和头孢配进输液瓶里,又拿了输液针管,她将配好的药水瓶挂在床头柱上,抓起许嘉衍的手腕,他烧得迷迷糊糊的,口中念念有词,听不清楚他在念什么。
她给他扎了针,又用胶带固定住针管,然后坐在一旁,贺闻远还在很有耐心地换他额头上的湿毛巾。
初蔚摸了摸他的脑门,还是烫,只觉得心急如焚。
贺闻远安慰她:“别太担心了。”
初蔚忧心忡忡:“你说怎么会有那样的父母,拿孩子的生命当儿戏,许家不是穷苦人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