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然后看一眼夜煊。
夜煊眼睛上还覆着黑色缎带布条,依旧淡漠。
她捞了捞袖子,咬紧牙关,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受点冻又算得了什么?
黎叔站在夜煊身边,一旁的石台上还燃着熏香,袅袅细烟缓缓升腾,极优雅,极闲散。
“先生,溪水凉,盛小姐这冻下去,可能会感冒。”
夜煊捧着茶杯,喝了一口,忍了忍,没忍住:“让她上来吧。”
那边也传来了欢呼声:“我叉到一条鱼,我叉到了,还死条大鲫鱼。”
一看到夜煊,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她喜形于色了,怎么给忘了,她是偷偷留在师兄跟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