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搞什么?我老公在这儿,我会无聊?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多少瓦数的电灯泡?亮堂堂的。”
许嘉衍嗷一声:“打扰了,告辞。”
初蔚坐在小马扎上,终于可以靠在贺闻远身上了:“真不识趣。”
贺闻远揭了揭盖子:“还要熬多久?”
初蔚看了手表,又看了眼医书:“再熬半个小时吧。”
半个小时后,贺闻远将药渣过虑好,初蔚用针管抽了一管子。
贺闻远抓了只挣扎的兔子过来,拍了拍腿:“往哪里注射?”
初蔚:……
“当然是嘴里啊。”
“我以为跟西医一样。”
“……中医熬的药不都是口服吗?”
“那拿针管是……”
“你觉得这么苦的东西,兔子会乖乖喝吗?”
“啊……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