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那么多人面,彭春兰不好骂街,但总不能就这样忍着,咬了咬牙,她指着向晚鼻尖道:“向晚,仅凭你这么一句话就能看出来,你压根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是吗?那么请问,我该呆在哪里?”向晚反问,没等彭春兰回答,她兀自说道,“若是像这样的人都不能呆在这里,那我请问,这位大婶儿,你如今这般指着一个头一次见面,什么话都尚未说的女孩的行为,是否也不适合呆在这里呢?”
“我,你……”彭春兰一噎,却又不甘示弱,“真是牙尖嘴利!”
向晚无声冷呵没说话,心中却是道:多谢夸奖!
眼看着这三人间有愈演愈烈趋势,本站在一旁想着看笑话的白诗娴终于站了出来,开口时却尽是委屈。
“向晚,我知道你一直恨我,但是,我希望你能看在我母亲是长辈的份儿上对她态度好一些。”白诗娴咬着牙,说出的话带着哭腔,不明所以的人看在眼里,还以为是向晚在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