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解释出什么个花来！
向晚轻叹口气，解释说：“琪盛如今状况您也看到了。照眼下发展下去，我想它只怕撑不过五年就要被自己耗死。而且，其内部管理经营不善，员工的忠诚度不够。另外，作为掌权者，孔希明的所作所为有悖市场经济规律，迟早有一天，他要狠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顿了顿，向晚再道：“就是他后面有人也是一样！”向晚抬头看向冷月山，“其实，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事情，相信凭您老本事，想知道不难。但是，除了明面上的事，还有暗地里的呢！而这些，若是对方不泄露马脚，我们又怎么能轻易看到？您说对吧，老爷子。”
冷月山没说话，对向晚的话，他是极其认真地从头听到了尾，竟是与自己想到的不差毫厘。不，或者说，这丫头其实比自己看到的还要多。
而至于她提到的琪盛背后的人，他自然也是清楚地。
只是，他暂时不想将事情想得太糟糕，向晚这些话，其实已经算是提醒和暗示了，若是他冷月山再听不出来，那可真枉在这商场闯荡这么多年了。
他深深看了眼面前这个还算女孩丫头，一股莫名情绪涌入，冷月山一时间动容。
“啊，那个，老爷子，您还有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