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
但现在,这具身体的生日,与自己的生日,又有什么区别么?
“呼……”
顾潮平长长呼出一口气,重整心神 ,回到自己的房间,开着灯,仰躺在凉席上。
脑海中,一片浆糊。
欲要离开的坚定内心,再一次动摇。
他在凉席上,转辗反侧。
接受与离开的矛盾思 绪,如一盏明灭不止的灯。
时而亮起,时而熄灭。
妹妹顾霜下的模样,俏脸身形的情绪变化,更是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
如电影般的一帧帧画面。
从急速,到缓慢。
从模糊,到清晰。
有他清醒过来,准备跳跃下窗时,端着洗脸盆进来的惊愕。
有他离开房间,熬煮红枣莲子粥,盛放碗中,端进去时看到的抱膝无助。
也有他从金泰城回来,在电梯门口等待着的焦急。
还有着,因他一句戏言,用眼线笔画着大胡子,为他擦洗右手伤势的小心翼翼。
以及,刚才故意拖延时间,只为了送出一张银行卡作为生日礼物的小机灵。
这才两天不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