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往哪里去?这是达干溪,属于兴安江的支流,顺着溪流就可以走出兴安岭了。”
凌子凯没有答话,只是脸色有些阴沉。转过一个山坳,在溪边突然出现一个白色的物体。
待到跟前,却原来是一匹白马的尸体,四脚朝天的躺在溪边。
苏果尔失声惊叫道:“哎哟,这是杜鹃姐的猎马,怎么死在这里了?”
凌子凯先前在意识里发现了白马的尸体,隐约觉得有些眼熟,似乎是以前见到过的杜娟家里的那匹白马,只是不敢确定,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此时从苏果尔的嘴里得到了确认,心中一沉。很显然,白马的死亡,意味着杜鹃肯定在山里出事了。
两人翻身下马,仔细地查看马尸。
看上去白马己经死去好多天了,尸体开始腐烂。从马头上血迹斑斑,在耳朵边上有一个鸡蛋大小的窟窿,结了黑色的血痂,看样子是被枪杀的。
苏果尔勃然大怒,眼珠瞪得拳头大,活像一只忿怒的随时准备扑上去咬人的兴安豹。
在杜伦克族人的心目中,猎马和猎狗就跟自己家里的亲人一样,杀了白马等同于亲人被害了,怎不令苏果尔愤怒!他从背上取下了猎枪,端在手上,双目环顾着周围的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