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起一把小刀子,割下一小块肉片,在盘子边上放着的用盐,野韭菜,和野葱等调合成的佐料上蘸了一下,放入口中,一边嚼着,一边连连点头,说道:“不错,还是当年的那种口味,我可是有五十多年没吃到你们杜伦克族做正宗手把肉了。”
杜鹃笑道:“张爷爷,不知道您今天要来,事先也没有什么准备,所以今晚上只好让您将就一下了。明儿个,我给你做一顿全狍子宴!“
“丫头,你会做全狍子宴吗?”
老爷子有些怀疑地问道:“当年你爷爷做的那狍子宴可是在整个抗联大队上都出名的,每次打了胜仗,在庆功宴上大家最盼望的就是能够吃上他做的狍子宴了。到现在,那味道我可还记忆犹新,你可糊弄不了我!”
杜鹃笑道:“我的手艺肯定假不了,不过味道吗,可能有点比不上我爷爷做的,不过,这可不是我手艺的问题,因为现在的狍子被列为保护动物了,能拿来吃的狍子都是人工饲养的,肯定没有野生的鲜美!”
凌子凯插嘴道:“那咱们就破个例,明天让苏果尔进山里套一只来就是了。”
老爷子摇头道:“小凌子,你这思想可有些不对头,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绝不能搞特权。”
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