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恐怕内心也朦朦胧胧地清楚,远远不止于此。
眼瞅着时间差不多,常天浩又晃去了书店,将打印稿递给已等待很久的程雨诗,带着她就去了旁边的奎元馆吃面,作为享誉100多年的江南面王,在20年后年轻人的心目中已不够高大上了,但依然艰难地在地产狂飙中保住了自己的尊严,对重生的常天浩而言,依然是一份怀旧。
“你吃什么面?”
“随便。”女孩子说这话时,视线都没抬起来,已深深陷入了。
常天浩笑笑,给她叫了虾爆鳝面、给自己要了片儿川。只有在奎元馆,哪怕夏日,片儿川里也不会用廉价的茭白代替笋片,冬用冬笋、春用春笋,夏秋两季便用鞭笋。
“程程,你吃啊,面要涨了……”
“哦……哦……”然后是随意的扒拉几口。
“你不喜欢吃这个?”
“喜欢,喜欢……”又是无意识地吃几口,整个人还沉浸在轻舞飞扬的角色中。
这场面看得常天浩哭笑不得,以至于穿过马路回走时,还特意拉着女孩子的手防止她因为分心而出事。程程感觉到了异样,想挣脱没挣脱成,就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穿过马路常天浩就把手松开了,少男少女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