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高钢材贸易的判断也加上去,如果他能听你,我觉得还有希望,否则,也难,因为随时随地可能落到第一二个可能中去……”
陆筱敏问:“概率分布呢?”
“在缺乏足够证据的前提下,只能用逻辑和既有经验分析,我武断地认为第一个有50%可能,第二个有30%可能,第三个估计不到20%,整体是很悲观的。
不怕你笑话,你见了我三次,和我聊了三次,我对高洋的评价每况愈下,一次不如一次。
第一次他的问题是挪用;
第二次的问题是一直隐瞒;
第三次的问题更无语,居然有小三了,找个国色天香的姑娘我觉得还情有可原,找个比老婆不如许多,只为满足那点虚荣心和自尊感的姑娘,不管怎么讲我觉得很难接受——这不越活越回去了么?”
他每讲一句,陆筱敏的心情就沉重一分,到最后逐渐坠入了深渊。
常天浩还在踱步,陆筱敏却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一把扑过来倒在他怀里,瞬间哭得稀里哗啦:“天浩,我的命好苦……我怎么就这么眼瞎呢?为什么我就早生10年呢,我要是和倩倩一般大该多好……”
前半句还好,后半句让常天浩警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