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诗点点头:“别人没传错啊,他们讲的和你讲的内容大致一样,只不过他们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这很正常;而且你和我说的,有意无意地忽略了一些细节。”
常天浩的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故意“隐瞒”了什么。这让他很不安。
程雨诗讲了一通这个案子,用她从《法理学》和《民法通则》学习角度来理解的想法:“连我这样才读了一个学期法律的学生,都知道新世纪公司这么牵扯你很牵强,有一说一,你完全可以去辩,可以去打官司,可以诉诸法律……但你没有。”
程雨诗轻轻道,“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据理力争,为正义和理想而抗争的常夫子!”
“轰”地一下,他脸色变得惨白。
“你带了苏教授、带了杨律师、坐着大奔而来,上来就很有气势,最后硬邦邦用160万把所有各方的嘴都堵住了,并解决了问题,显得你很有把握、很有底气,很从容……”程雨诗似笑非笑望着他,“这就是资本的力量?这就是你追求事业想要达到的成功和把握?还是说,资本对人的异化已发展到连你也不能抗拒的地步?发展到总有一天你终将变成自己讨厌的那种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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