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根就不太搭理杜小宜,斜眼看了一下换位置过来的这家伙,黑色的棒球帽遮住了半片脸,只从鼻尖以下看得到秀气的一部分,连男女都分不出,腿上放着一个黑色背包压住了大腿的腿型,但从侧边蓝色牛仔裤包裹出的臀线来看,是个女人的可能性更大。
但自始至终竟然都没看到她的脸,而且她给了我一种很奇怪的危机感。
“换个位置,我不喜欢靠窗。”我说着站起来,把杜小宜拎到了靠窗的位置,我自己隔在了她和旁边这人的身边。
可接下去也没发生什么事情,杜小宜讲着讲着兴奋过头就变成了疲惫,一个不注意脑袋就耷拉在了我的肩头,这丫头睡着了。
至于右手边的这个,则塞了副耳机在耳朵里,始终低着头压低了帽檐,双手横抱在胸前,没有转过一次头的方向。
神 秘兮兮。
不过还好,一路到羊城的长途汽车南站,直到我们下车后,我回头看了一眼,对方也只是轻飘飘的把包拎在手里,继续低着头下车!
让我觉得厉害的是,她自始至终都没让人看到过她的正脸,即便是我几次努力的想要故意弯腰去看,却还是看不到。
这事成为一个羊城之行小小的插曲,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