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秧的容颜精致美丽,身材更是几乎无可挑剔,按道理这样的美女贴在怀里,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却恰恰让我生不出一丝亵渎之心,大概、可能是因为她是个‘哑巴’的原因吧?
吹埙并不难,但难的是吹成曲调,这种七千年前就存在的乐器从一开始的三孔到现在已经有十孔的种类,能够完整的吹奏出不同的音阶和成哀婉雍容的旋律,但这也是埙的特色。
廖青秧给我的那个是七孔的埙,她自己这个新的埙上还没有雕篆她的名字,而且只有五孔的,看样子这个埙有可能是她自己新做的一个‘埙’,难道是专门为了教我而做的?
十分钟后,廖青秧落落大方的从我怀里离开,然后笑了笑,比划着手势说今天就到这里,到了我该送她回去的时间了。
我点了点头,送着廖青秧刚到半路,突然间接到了陈安打来的一个电话,语气焦切的说道:“修哥,出变故了,场子那边埋伏的兄弟传回话来说,赵老四刚才把陈锦民喊过去了,正在逼问你的事情……”
我顿时懵了一下,我跟陈锦民勾结着让赵老四找出了‘黑八’和‘门墩’的事情如果被赵老四问出来的话,那麻烦就大了!
“你准备一下,随时等我的消息!”我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