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值得质疑的地方吗?”叶浅茗在人前,清冷孤傲的语气让这个刚才气势十足的中年男子也不禁苦笑着低下头去,“没,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是叶小姐作证,那自然是没什么疑问了,可是有个人指控林修了。”
“那又怎样?一个人的指控如果可以定罪的话,那我如果指控回去,那个人是不是也必须挂着罪名才能解释?”
“这,这……”中年男子一时语塞到无法反驳!
“放人吧!”陪着叶浅茗一起来的那个男子苦笑着挥了挥手!
“好的。”
有惊无险。
电话是我返校之前打给叶浅茗的,学校那边自然是无法阻止这些人对我的询问,但叶浅茗出马证明我当时跟她在一起的话,整个羊城应当很少人敢直接质疑,哪怕是询问一句叶浅茗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
叶浅茗说她跟我在一起,谁敢问为什么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叶家还没有瘦死,只是叶老去世而已,叶家的体量和骨架摆在那里,这种小事情对于叶浅茗来说,只不过露个面的事情!
陪着叶浅茗一起过来的人是省厅那边的,一直把我们送到门口,叶浅茗跟我对了个眼神 ,还没走出市局的台阶,迎面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