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空偷看你的!”
holan听我这么一说,表情变得有些尴尬的闪烁了一下,随后咬着自己的唇,指了指我的后背,眼神 惊惧的说道:“你背上还在流血,伤口好大……”
“没关系……死不了!”我龇着牙,将腰带拆开,从里面找出了银针和另外一片藏匿着的薄刃,用银针扎在了自己的肩以上靠近颈部的一处血脉,随后艰难艰难的反过手去,试图在看不到的情况下,盲刀操作实行取弹的手术。
刀锋划破皮肉,疼痛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将真皮的皮带都咬出了深深的牙印,不过好在寒冷的感觉被疼痛沁出的冷汗所驱散了!
鲜血再度从伤口弥漫出来,后背仿佛有蚯蚓在爬动一般,那是鲜血淋漓而下带来的温热感。
我发出一阵阵沉闷如野兽受伤般的低嘶,身后也发出‘嗤嗤’不断的撕纸的声音,应当是holan实在是冷得受不了了,正在听从我的话,将纸箱子撕开,以便替代自己身上被海水浸透得湿漉漉的衣服。
“阿嚏——阿嚏——”
holan在我身后一连打了多个喷嚏,鼻息变得有些模糊,看样子可能还是受到了寒气的侵袭,而这时候我盲刀操作,在自己的背部中弹的位置划开了一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