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桌子底下捂着耳朵的画面,梦到林晚把我抱在她的怀里,用手揉着我被继父打得红肿一片的屁股……
梦境里,隐约还闪过了有一次我偷看到林晚洗澡的画面,那是十岁还是十一岁?又或者是十三岁那年的事情了?
记不清楚了……
还梦到温小墨,温小墨踮起脚来亲吻我,但沈曼却抚着自己隆起的大肚皮到我的跟前指着我斥责,温小墨打了我一个耳光,抹着眼泪跑了。
褚连翘跟我在床上交织的画面浮现出来,让我的热血一阵阵的逆流,但片刻之后,褚连翘的身影却蓦然变成了万娇娇,她伏在我的身下现出柔媚的笑容,诡异的画面如同看过的蒲松龄鬼怪小说里的狐狸精…………
所有的事情,如同泡沫幻影,在脑海里不断地闪过,痛苦的、不堪的、悔恨的、快乐的…………时间仿佛没有了长度和宽度,只剩下无尽的煎熬,思 维在其中不断地被拉扯,不断地发出哭泣、呐喊,又突然被巨大的温柔所包裹,得到来自女人身体带来的最大温暖和包围。
最终,所有的煎熬又重新化为无尽的黑暗。
夜黑如墨。
严寒和*退却,疼痛如针刺般残留,但连续的几次手指弹动后,我的意识仿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