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浑身哆嗦着苦涩道,“我服气我认栽但我说出来,你饶我一命会得到好处的!”
我放在房间内的那张椅子都没有变动过,直接坐在他的对面说道:“你先说,从你来羊城的开始说下去,还有当年合伙对付祁山海的事情,包括你上线的龙堂和安全科,还有你下线有哪些人?羊城明面上的大人物里,有多少人收过你的钱,替你办过事的,又有多少人拿了钱扔在你那里帮忙洗白的?一五一十,全部说清楚你只有三个小时时间改变我的主意帮你止血,不然等到血液从你的‘悬枢穴’流光的时候,那就晚了!”
接下去的时间,向天德像是陷入了某种疯狂而焦灼的状态,如同倒放着一部电影般,将他身上那些加起来足以演绎、甚至比一部电影还要精彩的人生传奇全都讲述了出来!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身体还一直不断地在流血,即便是他中途要求帮他止血,我却断然的拒绝了他的请求,因为我不打算在他吐干净身上的所有黑底之前,让他看得到侥幸活得下去的希望!
向天德五十出头,从他十多岁就已经身在‘小刀会’黑杀堂的事情开始讲起,期间历经过前任会长的老会长,老会长还是向天德的师父,不但领着他见识了社团的规矩和当时道上的江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