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且最后连自己的老命都搭上了,说不定他也有他的苦!”
我低着头沉吟了片刻,终于咬了咬牙苦笑道:“如果我说,我跟你父亲有过交集,并且曾经对你爷爷说过这件事,你会怎么想?”
杨砚眼神 顿变,震惊的盯着我:“真的?”
我点了点头,自顾自的点了一根烟,然后说起了我在工地被钢筋扎穿手臂后的那些经历,那个独臂人,应当是杨砚的生父了,我只不过不知道那个老人不是杨砚的亲爷爷而已。
说起过往,连带着刻骨的回忆,在工地上过着的艰苦日子,常常弄得到处伤痕,却不得不咬着牙,第二天依旧去搬砖扛水泥。
那种经历下,独臂大叔教过我很多的道理。
人都是这样的,经历过磨难和挫折,大彻大悟后总会对人生有种深刻的认知,而一向自称为‘赌棍’的那家伙,谁能想到他自己却是在工地琢磨透了‘出千’的最深层次的心理和技巧呢?
杨砚听完,半晌无语!
他也掏出一包烟,抽了一根烟点燃在嘴里,吸了半根以后才深深的吐了口云烟苦涩道:“难怪说爷爷有一次说起过他去山皇岛寻找我父亲的事情,只不过他没有对我说过他是路经羊城时从你这里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