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格外的肥大,而指节的尖端却显得畸形,拳骨上结着一层白白的老茧,皮和骨质早已异变。
这个发现,让我的心神 下意识凛然起来,再看向老和尚的微笑时,有种莫名的寒意,而他的太阳穴显得也异于常人的鼓起,眼神 如电,像是能够散发出一种精光。
“大师……从何处而来?”我笑着问了一句,心下已经生出了警兆。
“贫僧自梵净山而来。”老和尚继续阿弥陀佛的念了一句。
我皱眉道:“黔地距此千里,大师怎不远千里到了南关?”
“山里有场法事,超度众生往去极乐……其中有我一名徒儿……”老和尚依旧笑眯眯的盯着我,问了一句,“施主想去哪里?”
“回羊城!”我叹了口气回道,心里顿时间有了答案,警戒十足。
“羊城也远……”老和尚看着对面的叶浅茗和周清清笑道,“两位施主也同施主一路的?”
我皱着眉,迟疑道:“梵净山的和尚,杀生吗?”
“佛祖心中坐……”老和尚笑了笑。
“那就是杀了?”我眼神 复杂。
“渡厄而已。”
“那就是来杀我的了?”我盯着他,眼神 复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