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跟报复一样的索债,只是温柔的,包容着我。
大部分时间,她希望我跟孩子相伴,熟悉,而因为时间间隔太长,跟孩子疏远得太久,所以小雨甚至已经有点不太敢靠近我。
我也在用力的弥补着我跟她们之间的疏远裂隙,好在廖青秧依旧是很努力的帮助我,她就像是清风细雨,随时随地都能够化开那些迷雾和尘埃,包括我跟孩子间的距离,在她用尽办法让我带着孩子们出去郊游玩耍后,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个小家伙就已经跟我混熟了。
小雨已经会开始喊粑粑了,不过却是有条件的,小丫头的牙齿长得又白又整齐,所以廖青秧和沈曼为了呵护她将来的牙齿好看,从来不给她糖吃,只有唯独的一次,小雨半夜发着高烧,医生过来打针而她不肯打针,廖青秧第一次剥开了一颗糖给小家伙含在嘴里,她才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吸着糖果度过了打针那种最痛苦的体验。
但这以后,她又再也没吃到过糖果了。
廖青秧悄悄的把糖果塞给我,比划着手势让我去给小雨。
小孩子对于糖果的迷恋仿佛是天性,如果是陌生人,小雨大概是还会忌惮的,但她隔着几步,那种既想要又不想靠近的样子,在转头看向廖青秧得到了肯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