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那些资料,褚连翘凑过来,屁股坐在办公椅的扶手上,眼神 狐疑的盯着电脑屏幕上正在渐渐消失的一份资料,嘀咕道:“这是什么?听起来好像遇到麻烦事了?”
我揉着眉心苦笑道:“陈长安把伊芙娜放回来,但是却做了一些让杨砚也显得愤怒而无奈的事情,涉及到医学上很避讳禁忌的实验,杨砚想组建一个同样的实验室,来揣测陈长安的用意……这是在看不透的局势,最直接能够破局的一条捷径,可是……”
“可是这样就又触碰了底线,对吗?”褚连翘搭在我的肩头,语气复杂的问道。
我摇头道:“这倒没什么,只是这种研究和实验听上去太惊世骇俗,如果失败的话,会有人受害的,而成功的话……也未必有什么好的结果!”
我把这种医学研究的大致设想说给褚连翘听,她显得有些无语道:“意识上的永生和延续?这听起来确实有点荒诞,不过……有的人可能还是希望,哪怕以意识的形态存活下去,也是愿意的吧?”
“这样的想法都源于对生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恐惧,可是意识的残存并不意味着本身可以延续,因为人体是指的整个人体的全部,既要用骨肉血液和五脏六腑,也要有鲜活变化的思 维和思 想,但从截取神